无限小说网提供血河魔灯最新章节TXT免费阅读
无限小说网
无限小说网 总裁小说 灵异小说 经典名著 都市小说 官场小说 武侠小说 网游小说 穿越小说 军事小说 乡村小说 综合其它 言情小说
小说排行榜 短篇文学 架空小说 历史小说 竞技小说 玄幻小说 仙侠小说 推理小说 同人小说 重生小说 耽美小说 校园小说 科幻小说
好看的小说 猎艳江湖 妖界游记 与你同眠 青舂韵事 恋乳少年 恋母往事 我和姐姐 新婚泛爱 恋落琉璃 错位情缘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无限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血河魔灯  作者:田歌 书号:41269  时间:2017/9/18  字数:18594 
上一章   第十五章 奇女仇深报其仇    下一章 ( → )
柳回首先忍不住发话,抖着声音道:“这女的真想不到,真想不到会,会跌破专家的目镜(眼镜),唉,咱们可以宣布退休了。”

  常醉白低声说:“柳兄,你注意到了没有?她的功力是非比寻常,咱们也不能睁眼说瞎话,但你看青衣社的人,好像全都是查某…”

  话声一顿,他似是被眼前某种景象所吸引,连话也来不及说下去。

  他一扯柳回一把,惊骇莫名的向场中一呶嘴,道:“快看。”

  原来就在他们交谈之间,劲装少女的娇躯突然暴辰寸余,而她的容貌也比原有的十六岁大了六、七岁之多。

  身材也变了。

  本来不是很丰脯,突然像吹气球似的,膨了起来,衣服几乎快被崩破。

  肢细了。

  丰更翘了。

  她妩媚、娇

  惊奇!惊奇!她就像青涩的苹果,在刹那间红透,成了。

  柳回也怔住了!他不了一口冷气,喃喃道:“不知她练的是什么武功,居然能把自己身材缩小,而使面容也变得像少女一样。”

  他在思索,不断思索,自语:“她是不是吃了什么独门秘方?可是我研究医术三十年,也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药草呀。”

  常醉白也看得目瞪口呆,久久答不话来。

  马行空盘坐地上,一见到劲装少女的变化,暗暗替程胜担心。

  程胜已把“波动神功”提到了十成,这是他下山以来,头一次把功力全卯上。

  只见他全身上下气鼓鼓的,身上衣裳无风自动,头上汗水如雨落下。

  劲装少女也是把全部家当搬了出来。

  可惜仍然无法憾动程胜分毫,她真气顿挫,程胜乘虚而入。

  “啊——”

  她惊叫一声,猛然翻跌而出。

  水晶和水灵见状大惊,和那十名青衣少女纷纷奔了过去。

  只见那劲装少女脸色像死鱼般灰白,跌坐在地上无法动弹。

  程胜身子晃了晃,向后退了数步,赶紧坐在地上闭目行功。

  水晶瞪着程胜,恨道:“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水灵愤然说:“何必走着再瞧,副舵主既然受了重伤,我相信他也好不到那里去,何不现在就一剑把他解决?”

  “卖屎”

  水晶忙道:“他是舵主所要的人,咱们怎能擅自把他解决。”

  水灵冷毒的说:“舵主对他十分器重是没错,可是他现在已打伤了副舵主,我相信就是杀了他,舵主也不会怪罪的。”

  水晶想了一下,道:“姐姐说得有理,待我去宰了他。”

  说罢,脸杀机向程胜走去。

  程胜寒着脸孔,这时见水晶大步走来,他虽有反抗之心,却无反抗之力,只好向后挪了一步。

  水晶嘲笑说:“还想逃命吗?”

  大步一跨,正待一剑挥出,突见人影纵来,柳回已挡在面前,叱喟道:“你想干什么?”

  水晶咬牙切齿吐了三个字:“杀了他。”

  柳回脸罩寒霜,道:“此时你想出手杀他,那可办不到。”

  水晶陡怔,说:“难道你想出手阻拦我?”

  柳回义正辞严的道:“老朽不愿用‘阻拦’两个字,他现在伤的甚重,你若在此时杀了他,不算是英雄好汉行为。”

  “我本来就不是英雄好汉?”水晶讶说:“别忘了他是你的仇人。”

  柳回道:“老朽没忘。”

  水晶不解的说:“既然没有忘记,难道你不希望有人替你杀了他?”

  柳回冷冷的道:“他和我有仇是一回事,我想杀他又是另一回事,只是他现在已是我的病人了。”

  说完,欺身到程胜面前,给他一粒大补丸。

  水晶蛾眉倒竖,叱道:“这是什么谬论?我看你是头壳锈逗了。”

  柳回苦笑道:“话也不是这么说,因为他到底还是我的仇人。”

  水氏姐妹听得大怒,水灵怒哼一声,迈步欺了上来。

  常醉白身子一闪,也拦在水灵身前,大声说:“慢着!”

  水灵不屑的说:“他也是你的病人?”

  常醉白一笑说:“我不是神医,所以他不是我的病人,我只是想当他是朋友,想请他喝酒而已。”

  水灵生气的道:“你们这两个疯子,莫名其妙,假如他伤好了,你们不妨扪心问一问,你们杀得了他吗?”

  常醉白义无反顾说:“我现在已不想杀他,冤冤相报何时了,好,就算想杀他吧,那也要在光明正大的情形下,若是乘人之危下手,本教主尚不屑为之,何况我想他这个朋友。”

  马行空在一旁大叫道:“老化子,你现在也想开了?”

  常醉白微怒说:“干你鸟事。”

  马行空反相讥道:“你出点子算计我,行为就太欠光明磊落了。”

  常醉白说:“当时为了引程胜出来,本教主不得不把你当饵,你活该。”

  水灵笑道:“你们都是些不可理喻的笑人(疯子),到嘴里的鸭子我是不会放过的。”

  她的话声刚落,突听一人冷冰冰的说:“水灵,这话是你说的吗?”

  水灵一听大惊,水晶的脸色也跟着变了。

  登时,那十名青衣少女,也一齐朝发话的方向跪了下去,水灵,水晶身子疾纵,抢跪到那十名青衣少女的前面。

  柳回等人目睹此景,就知是青衣社的舵主来了,他们也好奇举目望去,只见一个拔的青衣少女走下出来。

  水晶、水灵和那十名青衣少女齐声道:“属下参见舵主。”

  青衣社舵主的年龄,比那劲装少女大了些,人也长得,很秀丽,她明亮眸子一转,便向那劲装少女身边走去。

  此刻,劲装少女正在运功疗伤,闻得声响微微睁开眼睛,青衣舵主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连忙劝道:“莲妹不必多礼,你只管安心疗伤。”

  劲装少女脸现感激之,闭上眼睛继续疗伤。

  青衣舵主朝程胜望去,目光中闪过一份激动,但一闪而逝,转脸对水晶、水灵喝道:“左右使者,你们知错了吗?”

  水氏姐妹颤声说:“舵主,属下知错了。”

  青衣舵主冷冷的道:“常教主说的不错,乘人之危绝非我辈所愿为,你们为什么敢背着我胡作非为。”

  水氏姐妹惶然说:“请舵主开恩。”

  “哼”青衣社舵主面怒容道:“你们身为使者,却明知故犯,我也不惩处你们,赶紧回到总舵行堂去自请处分。”

  水氏姐妹脸色骤变,但又不敢违背,站起身来施了一礼,跚跚离去。

  程胜虽在闭目疗伤,但听到青衣舵主声音有些,不由好奇睁眼一瞧,却教他全身一震。

  他望着青衣舵主,讶然道:“你…菊娃,你是青衣社的舵主?”

  原来,眼前的青衣舵主是菊娃,程胜做梦也想不到她会统领青衣社,因为这件事太使人意外了,所以他声音微微颤抖。

  菊娃福了一福,微微笑说:“驸马爷,你的伤势好些了吗?”

  她的出现够令柳回和常醉白吃惊,这一声“驸马爷”更教他们昏倒。

  程胜了口气,不答反笑道:“哇拷麻雀变凤凰,你才真的是跌破专家的目镜哩!”

  菊娃笑笑说:“驸马爷,别挖苦我了我命手下的人请你去,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

  程胜关心的道:“古珠珠?不,公主呢?”

  菊娃说:“和婆婆都在我那儿,驸马爷,她们都很想念。”

  程胜听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放了下来。

  他本来想问她原因,继之一想,眼前之急,应该先请菊娃将麦秀芳的病医好,然后再设法替马行空把双脚治好。他忖思之间,只听菊娃说:“驸马爷,现在可以放心随婢子前去了吧?”

  程胜笑笑道:“菊娃,别再夭寿,你是堂堂舵主,请不要再称我‘驸马爷’了。”

  菊娃解释说:“在‘青衣社’我是舵主没错,但在公主和驸马爷面前,我永远都是一个婢女,请驸马爷千万不要把我当作舵主来看待。”

  她顿了一顿,立刻转脸对那十名青衣少女道:“这里没有你们事了,全都回总舵去吧!”

  那十名青衣少女当下扶着劲装少女离去。

  程胜喟然说:“哇拷,我再客气,就有点教人生气。公主在你那儿,就是你不叫我去,就算你骂我较面皮(厚脸皮),我也要去,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你可得先答应?”

  菊娃抿嘴一笑,道:“驸马爷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好了。”

  程胜朝麦秀芳一指,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菊娃眼波动,笑说:“你可是要我先救她?”

  “不错。”

  菊娃朝麦秀芳礁了一阵,心中暗想:“这个麦秀芳,丽质天生,妩媚可人,和公主真是不分轩轾,驸马爷自己身受重伤,却还挂记着她,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想毕,立即点头道:“驸马爷所命,我那有不答应?”

  麦秀芳一直像木头般痴痴站在那里,菊娃向她走去,她瞄了菊娃一眼,木然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菊娃应道:“替你治病呀!”

  突然一指点出,麦秀芳应声而倒。

  菊娃身手甚快,她不待麦秀芳倒下,已一把将她扶住,然后轻轻将她放在地上。

  柳回奇怪的说:“你就这样替她治病吗?”

  菊娃一点螓首道:“是啊,你有高见?”答完话后,右手近住麦秀芳的脑门,一股真力涌了出去。

  柳回站在旁边,见菊娃以本身真力替麦秀芳抬病,大不以为然,暗想:“她又不是受伤,要你真力干什么?”

  在他的观念中,治病用药,疗伤用真力还有话可说,如今菊娃竟反其道而行,怎能叫他不奇怪呢?

  隔了一会儿,菊娃站了起来,同时屈指一弹,麦秀芳霍然而起,她眼睛,惊道:“咦?这里是什么地方?”

  突然一眼望见程胜站在不远处在笑,连忙走了过去,又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程胜笑道:“麦秀芳,恭喜你已完全康复了。”

  麦秀芳眨了眨眼睛,回想前事,那时自己正想上前杀朱彪报仇,忽听一阵奇怪的箫声之后,就不省人事,眼前情景已然大变,面前人手也不相同,莫非自己已昏好几天了?

  她恍然大悟说:“我想起来了,我一定昏好些日子了?”

  程胜点头道:“哇拷,何止好几天,而且还变了白痴。”

  麦秀芳脸上一红,说:“杀害我老爸的仇人呢?”

  程胜道:“早就嗝!”

  麦秀芳嫣然一笑,说:“那真谢谢你!”

  程胜淡然一笑,然后转脸对菊娃道:“你真高杆,还有马前辈原先在疗伤,后来被你的左右使者开了个玩笑,得他老人家走火入魔,双腿残废,不知你能替马前辈也想个办法么?”

  大凡一个走火入靡的人,绝非朝夕可以治疗的,但他见菊娃替麦秀芳治病的手法非常神奇,所以也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菊娃气说:“这两个东西替我惹的麻烦还真不少,回去后非要好好惩处他俩不可。”

  他顿了一顿,又说:“驸马爷,这件事只怕有困难,不过我仍试一试。”

  柳回不信的说:“你若能把一个走火入靡的人也治好,老朽‘妙手’之名倒要拱手相赠了。”

  菊娃微笑道:“我只说试一试,可没肯定说能够治好呀!”

  程胜试探:“菊娃,你那儿方便吗?”

  菊娃一口气道:“方便得很,就请马前辈随我们逗阵去好了。”

  程胜说:“好吧,我们就此动身。”

  菊娃皱眉担心道:“驸马爷的伤势好了吗?”

  程胜手一抚前,说:“我刚才疗养了一阵,柳神医又赐我药,大概不会有问题了。”

  然后,他好像想到什么,朝柳回拱手道:“多谢!”

  接着,又对常醉白一笑,说:“也谢谢把我当朋友看,朋友,后会有期,拜拜。”

  马行空见状,大笑道:“太好了,喜事收场,咱们走!”

  菊娃等四人正离去。

  “嘿嘿——”常醉白却说:“情圣,有了漂亮妞就走了?”

  程胜一愣道:“哇拷,莫非你还要请我喝酒?”

  “当然。”常醉白说:“酒没喝怎么能走呢?”

  程胜愣了愣,不忍拒绝,可是此时此地又怎么喝呢?

  马行空却认为常醉白请喝酒,是不怀好意,怒道:“老化子,你已将老夫搞成这样,现在又想使什么鬼花样害人?”

  常醉白神色笑笑说:“我又没有要请你喝酒。”

  “你是没有要请我喝酒。”马行空道:“你们却联手使出花样整人。”

  柳回旁若无人的说:“马行空,这可是你自取其辱,自己烂还怪人。”

  马行空气得七窍生烟,若非他的腿不便,只怕早巳一掌向柳回和常醉白劈过去了。

  程胜道:“哇拷,这顿酒我记住,下回碰面我请你们喝酒。”

  谁知,柳回却说:“我并没有要请你喝酒,也不想给你请。”

  常醉白得意道:“好,就你请,我也并不要你现在就请,你留下个日子,咱们好好干它几杯。”

  程胜即说:“一个月后,醉仙楼见。”

  柳回嗤声道:“你们喝酒,我却要算帐,程胜来把帐算一算。”

  程胜说:“可是你刚刚还救了我,我…”

  柳回道:“救人是救人,仇人就是仇人,这是两码子事,不能混为一谈。”

  程胜碰上这些疯子,实在是无法度,正要开口,菊娃已抢着说:“我们驸马爷身体尚未复元,请问我可以代替他吗?”

  程胜忙叫道:“菊娃,你不能这样做。”

  菊娃笑笑说:“驸马爷,套一句江湖话来说,这里是我的地盘,他们想在这里撒野那可办不到。”

  柳回怔悚一会,才道:“胡说八道,这里乃是老朽的辖区,几时划归你所有?”

  “柳回,我若不说出来,只怕你一辈子莫宰羊。”菊娃微晒说:“本社总舵就在山的那一边,在我早已把绝谷上下,划为青衣社的势力范围了,你在这里无理取闹,本舵主能不管吗?”

  她的话完全是在刺,柳回一听,果然气跳如雷,哇哇大叫道:“反了,反了,想不到你们觉得竟敢欺负到老朽头上来了。”

  菊娃见他菊成这样了,心中乐透了,继续笑说:“什么反了正了?你能欺负人,难道就不能被人欺负吗?告诉你,不管你说什么?绝谷上下这块地势都是我的。”

  柳回听了,须发俱张,大为光火。他“嘿嘿”的叫了两声,怒声道:“你这女娃儿才是无理取闹?要想霸占我的地方,也该先打听打听我柳回,是不是好欺侮的人。”

  菊娃不屑的说:“看来你也不过尔尔,总之这块地我是要定了。”

  柳回再也受不过,大喝一声“呼”地一掌劈了过来。

  菊娃娇躯巧闪,轻易避过,摇摇头道:“你这一掌实在太逊了,难道练了三、四十年就只这点功力吗?干脆拜我为师算啦!”

  柳回气得脸孔铁青,连话也说不出来,双掌一错,两股霸道的掌风,已撞了过去。

  菊娃颔首微笑说:“这样差不多。”

  右手一场,只见她掌心通红,一股热涌出“轰”的一声,柳回被震得斜身倒退。

  菊娃不忘调侃的道:“愿赌服输,这块地已经是我的。”

  柳回气呼呼大叫:“谁跟你赌?臭丫头,你别内科医生开刀——一场。”

  话声中,又攻出一掌。

  菊娃见他出掌如此威猛,也不敢掉以轻心,立把功力提到七成,挥手劈出了一道狂飙。两人的劲力再度一触,柳回虽然想力争上游,只是技逊一筹,人已被再度震了出去。

  他暴叫连天,突然双掌连环拍出,刹那之间,狂风翻卷,气劲如雷,一连攻出了七、八掌。

  菊娃妙目狠瞪,娇嗔道:“你也太不知死活了,叫你也当当我玉女神功的厉害。”

  两掌扬起,两股“咻咻”气功自掌心疾旋而出。

  “砰”一声巨响。

  柳回的身子被击得连连反退“啪”的一股坐在地上。

  常醉白赶忙奔了过去,只见柳回脸无血,人像白痴似的呆坐在那儿。

  菊娃冷冷的道:“我只是出手杀杀他的傲气,常教主放心,他死不了的。”

  常醉白霍然转身,怒道:“他已经无法动弹,还说只杀杀他的傲气?哼,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手段居然这样毒辣。”

  菊娃眨了眨眼,偏首问:“那你是想替他打抱不平罗?”

  常醉白堂而皇之的道:“他是我的朋友。”

  话中已很明显,既然是朋友,就要替朋友出口气。

  菊娃看在他要请程胜喝酒份上,也客套一番,说:“你的声名得来不易,尚若毁在我手上未免无彩,我希望你好好的想一想,常教主。”

  这原是一番好意,但是听在常醉教主耳中,反而认为菊娃是有意讽刺,暴喝一声,抡掌猛扑过来。

  菊娃娇叱一声“玉女神功”也跟着发出。

  她手下虽留情,但这一掌的劲道,仍比柳回那一掌还要强一点,只听常醉白一声闷哼,身子已飞跌在一丈之外,久久爬不起来。

  马行空叫道:“常醉白,这掌若换成是我,你这条老命早就见阎王了。”

  常醉白口角带血,这一下伤的不轻,恨恨瞪了他一眼,却无法开口说话。

  菊娃望着马行空含笑,说:“马前辈,我是看在驸马爷面子上,留一条退路给他们,也好让他们有反悔的机会。”

  马行空道:“那也要看是什么人啊?”

  忽听一人冷声接口说:“若是象你这样的人,那就更甭谈了。”

  话声甫落,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音响起,程胜等闻声望去,只见慕容山庄慕容美,武当处元道长,茅山古月道长一同走了出来,另外一人身如竹竿,看来又瘦又长,光着头,赤着脚,在三人前面大步抢了上来。

  程胜一看,登时血沸腾起来。

  追云叟马行空朝那光头赤脚之人望了一眼,忙对程胜道:“小伙子,过来一下。”

  程胜走到他身旁,问道:“不知道前辈有何指教?”

  马行空低声说:“你认识那个大光头罗汉脚吗?”

  程胜回答:“晚辈不认识。”

  “让我来告诉你。”马行空靠他耳畔道:“这人名收瞿玄豹,乃是东岳泰山的山主,他的外号叫做‘支手遮天’。”

  程胜剑眉微皱说:“这人的名头好奇怪呀!”

  马行空轻声叙述道:“这双豹子地盘是泰山,脾气古怪,有自闭症,数址年难得在江湖中见到他,不知这些臭道士用什么法子把他骗出来,你可得小心些。”

  程胜见马行空对瞿玄豹这样重视,便知瞿玄豹绝非泛泛之辈,立刻点点头说:“晚辈知道了。”

  马行空很不放心,又道:“小伙子,不是我长他人志气,这个瞿玄豹的确难搞。我问你,你的内伤现在如何?”

  “晚辈内伤只好了十分之五六。”

  “那可不成,当心了。”

  突然,以手掌抵在程手的“灵台”上,根本不容程胜答不答应,以内力替他疗起伤来了!

  慕容美朝这边瞥了一眼,冷笑道:“马行空,你这不是临阵磨吗?”

  马行空真力已出,此刻不愿多说话,只是连连催促程胜赶紧运功疗伤,对于眼前之事不要过问。

  菊娃并不认识慕容美他们,但她此时看了看周围的情势,就知这些人都是来找程胜的碴,暗想:“驸马爷为人随和,为什么仇人这样多呢?”

  麦秀芳的伤难然早被菊娃治好,但她也就在那个时.候,听到菊娃叫了程胜“驸马爷”

  “驸马爷”心里登时起了很大的变化,不光变化大而且感到极不舒服。她站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呆是脑海中却一刻也不停的转着,菊娃的模样长得不错,武功又那么高,以这样一个人还称他“驸马爷”而她却自称为“婢女”那么她的主人,无论人品和武功都该是天下第一了。

  女人最奇怪的就在这里,她想得到的东西固然不愿给人家,有时就是不想得到的东西也不愿给人家。

  麦秀芳的心情正是如此,但她想来想去,都想不出用:什么办法,能在这时候把程秀拉到自己面前来。

  瞿玄豹转脸对慕容美道:“那个戴手套有些酷,却又病歪歪的小子,就是程胜?”

  慕容美点头说:“正是。”

  说了一顿,又道:“霍大侠,今天这里倒是很老热,想不到追云叟也在这里,还有那位小姑娘,看她刚才击倒常化子的身手,好像武功也不在程胜之下。”

  她还不知马行空双腿已残,所以心丰收顾忌,如其不然,只怕他早已乘着程胜受伤之际扑上去了。

  瞿玄豹脸上现出不屑之,冷冷的说:“见面不如闻名。”

  慕容美媚眼动笑道:“霍大侠,这个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话中之意,自然是指马行空在替程胜疗伤,两人都分身不得,若是乘着这个机会出手,自是一击使可奏功。

  按理来说,她自己也可以出手的,但她心惧程胜的武功,要是能有傻子替她出手,那就更好不过。

  他们总共来了四人,但是处元道长和古月道长现身不入,便去替常醉白和柳回疗伤去了,因此只有慕容美和瞿玄豹站在场中。

  可惜瞿玄豹不是傻子,说:“你上去吧,若有不测,俺自会替你化解。”

  “这…”慕容美脸孔微红,心余悸走了过去。

  菊娃娇叱道:“站住。”

  慕容美惋惜的说:“小姑娘,你的人品武功都是上上之选,又何必与这小子同合污?”

  菊娃讥诮道:“我们驸马爷做事光明磊落,那像你是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慕容美吃了一惊,说:“什么?他是你的驸马爷?”

  菊娃昂首道:“是不是很惊讶?”

  慕容美娇声说:“原来你只不过是个听人使唤的小丫环而已。”

  菊娃厉声道:“我们驸马爷可以这样称我,你是什么东西,也敢侮辱本舵主?”

  慕容美更惊愕说:“你说什么,你还是一个舵主?”

  菊娃脸一崩,生气的道:“瞧那副只会勾引男人的模样,我就知道这是宇只孤陋寡闻的古井小,所以我就是说出来只怕你也莫宰羊。”

  慕容美一听,气得脸像猪肝。

  慕容美秀目一瞪,说:“好个利嘴的丫头,难道你的见闻比老娘还要渊博吗?”

  话未说完,突伸左手向菊娃抓了过来。

  她刚刚对菊娃还心存顾忌,此时在娇怒之下那管许多。

  菊娃冷哼道:“就凭你这点本领也配拿来现眼?”

  右臂骤然一着她的式子疾盖而下。

  慕容美快,可是菊娃比她更快,一掌已向她脯拍了去。

  慕容美花容失,立即娇躯一旋,退了出来,香汁淋漓,娇吁吁。

  菊娃笑道:“我说过你的功夫陪陪男人睡觉,男人会觉够劲,打架嘛,你就省省!”

  慕容美不理,对瞿玄豹一抛媚眼,示意该你出场。

  瞿玄豹瞟了菊花一眼,缓缓地说:“看不出你年纪轻轻,武功倒还不赖。”

  言讫,开步向菊娃走了过来。

  菊娃下下打量他一番,语气轻蔑的道:“我看你光着脑袋赤着脚,身子又像一条竹竿,除了号号一般人之外,只怕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嘿嘿”瞿玄豹一笑,说:“好个狂妄的丫头,俺就叫你知道‘支手遮天’的厉害。”

  双臂陡伸,就像苍鹰扑一般,向菊娃的两肩抓了过来。

  菊娃嘴里难然挖苦他,但手下也不敢托大,移身小跳,拧劈出一掌,直削对方手肘。

  瞿玄豹大喝:“好一记‘观音掌’。”

  手臂疾撤,闪过菊娃凌厉一掌,当他五指再度抓下之妹,指风如剪,竟然是遍袭菊娃上身五大要

  别看瞿玄豹样子难看,动起手来却快如闪电。

  菊娃一击不中,立刻撤腕变招,伸出中食两招,向瞿玄豹腕腋扣去。

  瞿玄豹一笑道:“丫头,你找死吗?”

  手臂一圈,只听他腕骨之间,一阵“格格”作响,右臂忽然暴长五寸,猛然向菊娃织抱来。

  瞿玄豹不但武功已达烟火纯青之境,尤其那条手臂可以随心所增长,所以才有“支手遮天”的外号。

  在兵器上来讲,长一寸要占一寸的便宜,但如徒手相搏,手臂特长之人,自然也要占尽优势了。

  “嘎,魔手。”

  菊娃方才想到瞿玄豹忽然之间,手臂暴良子五寸,一声惊叫,人也如飞向旁旋开。

  谁知她的娇躯刚旋起,瞿玄豹硕长的身子也跟着动了,五指如勾,排云御气的向菊娃部罩落。

  请下要被抓着,菊娃可要春光外

  麦秀芳在一旁看见,也不知为了什么?心中反暗暗的高兴。

  慕容美更不用说,只要菊娃一除,程胜和马行空转眼之间都会没命。

  她心中当然不愿程胜死掉,程胜要是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美丽的房间,粉红色的帐子,房间里不时散发出香气,闭着也能感觉出,这一定是女子的香闺。

  然而女子的香闺,却有五六个男人,坐在四面的椅子上。

  这是程胜被抓进来所看见的。

  那五六人虽然都男人,但却没有一点男人气慨,每个人都懒洋洋地坐在那里,瞧着程胜懒洋洋的笑。

  程胜道:“你们就是这里的主人?”

  五六人一齐摇了摇头。

  这些人一个个竟都是面黄肌瘦,有气无力,像是全身没一骨头似的,但不可否认的他们个个都是眉清目秀。

  程胜忍不住大声说:“哇拷,你们的主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不出来见我?他要是像你们要死不活的模样,我也懒得见他哩!”

  其中一人笑道:“你不要笑咱们,三个月后,你也会和咱们一样。”

  程胜冷笑说:“哇拷,我要是像你们一样的话,早就买块豆腐撞头自尽了。”

  男队笑道:“你不信?你就算有铁打的身子,甚至吃了龙鞭,也吃不消她。”

  “她,她是谁?”

  “她就是咱们的女王。”

  只听一人银铃般娇笑道:“我就是他们的女王。”

  程胜循声转头一看,整个人都呆了。

  这女王竟是江南第一美人——慕容美。

  慕容美瞧着程胜“咯咯”笑说:“霸刀情圣终于也有被打败的时候,竟也成了我俘虏,想不到吧?”

  程胜叹道:“马有失蹄,人有失散嘛。”

  慕容美身子轻盈地一转,笑说:“你瞧我这些老婆如何?”

  程胜瞪大了眼睛,道:“哇拷,什么老婆,我看脔还差不多。”

  慕容美咯咯笑说:“脔也好,老婆也好,男人可以有三四妾,查某为什么不可以?”

  唉!

  女人为什么总是要和男人比呢?

  程胜苦笑一下,突又瞪大眼睛,失声道:“哇拷,你难道…难道要我也做…做你的脔?”

  慕容美瞧着他,嫣然一笑,说:“不,做老婆久了会,腻会烦,会索然无味,我要你做我的情人,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情人。”

  程胜呆了半响,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几乎不过气,道:“老婆,情人说穿了不都是你的脔,有差吗?”

  “有。”慕容美说:“脔是不自由,被强迫,情人是自愿,有行动自由,而且是心甘情耗拜到在我石榴裙下。”

  “你有这个能耐?”

  慕容美眼波转,笑道:“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程胜看了那五六个面黄肌瘦的男人,笑说:“你为什么还不清场?”

  慕容美朝他们一瞪,娇叱道:“你们莫非是臭耳人?”

  那五六个人一听,身形很快便消失在门口。

  慕容美眼波一飘,伸出白皙的玉手,向程胜招呼:“你为什么还不来,是不是在害怕?”

  程胜自嘲道:“哇拷,江南第一美女自动投怀送抱,我会害怕,我什么查某没泡过…”

  嘴里虽是这么说,脚却像是被钉子钉住,动也不动。

  慕容美娇妩媚,柔声说:“那你为什么还不来呢?”

  程胜腹下突然传来一阵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慕容美倒在粉红色帐中。

  然后贴上自己的身子,俯下头来,便亲吻她雪白的粉颈。

  天底下有那只猫不吃腥?在身子贴着身子的时,慕容美自然是察觉到程胜身体的变化,她很得意笑了。

  一连串的热吻,也起了慕容美身体的火。

  “嗯…”在她发出娇时,身上的衣服已全被撕下。

  雪白的房立刻跃入程胜的眼中。

  三十多岁的人,房虽丰,却已不够尖

  当程胜埋头在她丰房中,短须磨得她全身发颤,双腿不断的在抖动。

  “咛…”在程胜的抚摸和热吻下,慕容美的娇也变为呻了。

  “不要再折磨我,我求求你!”

  像征服者听到敌人的求饶,程胜涌起了阵阵快,他伸出大手在她两条玉腿之端,用劲了一把。

  “哎呀,求求你,快点…”

  慕容美又发出了媚人的娇呼。其实,程胜也亢奋到了极点。

  “你别折磨我我,我…快要死了…求求你,快救了…”

  程胜看着她饥渴的样,心出酥

  正当两个躯体要溶在一起时——

  “你们看。”

  突然一声不晓得谁发出的惊呼,把沉醉在幻想中的慕容美惊醒过来。

  她一脸,羞红了脸,以为是被人发现,垂着头,偷偷向众人瞄去,这一瞄又差点惊叫出声。

  只见斗场中,菊娃身子突然-矮,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竟一下缩成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因此瞿玄豹那一抓之势也落了空。

  瞿玄豹“咦”了一声,脸上也充脸惊奇讶异之

  就瞿玄豹一怔之际,一股怒涛击岸的劲力已狂涌而至,瞿玄豹猝不及防,登时被震退了三尺。

  慕容美和麦秀芳一见,两人都不大失所望。

  “缩骨术”乃是佛家中至妙至柔的武学,在当今天下,习练佛家武学者不在少数,也知道有这门武功,但见过的人可说少之又少。

  所以,菊娃骤然施出了缩骨之术,远在一旁救伤的处元道长,和古月道长立刻停止了动作,惊诧的向菊娃望来。

  瞿玄豹的脸孔崩得紧紧的,两眼暴突的注视着菊娃,心中的震骇,自然就不在话下了。

  菊娃挪揄的道:“现在该我说那句话,看来你的武功也是见面不如闻名。”

  瞿玄豹了口气,定了下心神,说:“小丫头,你以为会缩骨术就吓着老夫了吗?”

  菊娃笑眯咪的道:“你还够资格说大话,刚才一掌,若非我只施出六成的功力,只怕你早已躺在地上哮爸叫母。”

  处元道长立即奔上前来,差别说:“小姑娘,贫道稽首了。”

  菊娃淡然道:“你有什么事吗?”

  处元道长神情严肃说“:贫道想请教一下姑娘的师承,不知姑娘能否见告?”

  蒌娃脸一瞥,傲然道:“我是无师自通,谈不到什么师承?”

  处元道长莞尔说:“姑娘可是在说笑?”

  菊娃扳起脸孔道:“我才没有这个闲功夫呢。”

  处元道长心中一气,正拔剑相向,突听瞿玄豹大叫:“武当掌门请慢。”

  处元道长激动道:“此女来路奇特,贫道有调查清楚的必要。”

  瞿玄豹笑道:“道长请放心,俺会把她交给你的。”

  他口气极大,说过之后,便向菊娃欺了过去。

  菊娃气愤的说:“光脚老儿,我劝你知趣一些,不然我可要动兵器了。”

  瞿玄豹目光陡亮,大声豪气道:“莫说你动兵器,就是搬出神师爹俺也不在乎!小丫头,你有什么本领不妨尽管施出来。”

  菊娃内心暗想:“为了争取时间,只好违背师父之言,擅动一次兵器了。”

  她打定主意,便从间解下一条软带来,风一吐,那软带伸得笔直,居然变成了一把耀眼生辉的软剑。

  瞿玄豹讥笑道:“你动的就是这种兵器吗?”

  菊娃说:“够你受了。”

  接着又道:“光脚老儿,老实告诉你,我的软剑不出则已,一出便非见血不可,你若能在我手上走过三招,我即可饶你不死。”

  她口气之狂,放眼天下,简直无人能比。

  慕容美等人只见菊娃说完话后,脸上出一股凛然慑人的威容,仿人不敢视。

  而程胜呢?经过马行空以内功助他疗治内伤,身体已很快的恢复过来,这时见了菊娃的神色,他心中不由暗暗称奇!

  瞿玄豹却是被菊娃的话,气得差点吐血,他两眼睁如铜铃,双臂慢慢扬起“嘿嘿”地冷笑道:“小丫头,你倒是狂的可以,俺原不想置你于死地,经你这样一说,俺只好送你上西天了。”

  菊娃紧紧握住软剑,嗤声说:“光脚老儿,别说大话啦!只要你能够挡三招就行了。”

  瞿玄豹怒不可遏,双臂一伸,全身骨骼一阵“格格”

  作响,闷雷似的一声暴喝,两狂飙已疾而出。

  他的掌风疾如迅雷,挟着“呼呼”的威势,当那两股掌劲快要接近菊娃时,只闻啸如雷,好像整个天地都快要翻转过来似的。

  马行空把手收回去,朝程胜望了一眼,寒声道:“小伙子,支手遮天已把看家行当亮出来了。”

  程胜目光注视斗场,忐忑不安的说:“我现在倒有点替菊娃担心了。”

  话声甫落,菊娃的娇躯一扭,右手一抖,一道剑气已徐徐的了上去。

  她的招式看来平淡无奇,可是就在眨眼间,千万朵银花已从她手上暴开来,每-朵银花都挟着撕裂的气劲,声势更是夺人魂魄。

  古月道长可说是大行家,但她见菊娃挥出了这记妙的剑式之后,也不为之声然动。

  慕容美和处元道长等人,以为请出支手遮手瞿玄豹之后,可把程胜收拾掉,谁料中途杀出菊娃这么一个程咬金?看样子,瞿玄豹要想胜菊娃已是很难,所以慕容美已在为自己的退路动脑筋。

  菊娃冷哼道:“想必你已宰羊滋味了?”

  手腕一紧,万点银光有若水银倾泻而下,突见两道剑影如飞洒出“喳喳”两声,瞿玄豹惨叫后退。

  众人睁眼看时,瞿玄豹双手是鲜血,幸好是菊娃手下留情,不然他的双腕早断了。

  菊娃冷笑的说:“光脚老儿,你双手太长了,我如今把你腕腋挑去,以免你后仗着手长欺人。”

  瞿玄豹心有不甘的道:“小丫头,这一仗俺算输了,你敢留下姓名来吗?”

  菊娃一笑说:“你若还想找我报仇,尽可来找我青衣舵主好了。”

  处元道长惊道:“嘎!原来你是‘青衣社’的舵主?”

  菊娃根本懒得理他,回头想叫程胜离去,却见程胜两眼血红的瞪着慕容美,而慕容美却是花容失一步一步往后退。

  “俺记下了。”瞿玄豹答了一句,转身飞奔离去。

  瞿玄豹一走,慕容美更感势单力薄,她退了两步站住身子,右手紧紧抓住剑柄,提防程胜向他进扑。

  程胜怒视慕容美,恨不得一口了她:“慕容美,你还要我动手吗?”

  慕容美刚刚还幻想着程胜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她的内。

  如今却是怒目相视,还要她的命,心中是感叹又感叹。

  慕容美“哼”了一声,把剑亮了出来,银牙紧咬,道:“我问你,残疾会可是你毁的?”

  程胜毫不考虑,答说:“不错,残疾会是我毁的,李毅书也是我杀的,我告诉你,单单只跑了侯少坤小贼。”

  古月道长忽然口道:“程胜,这就是你的不对。”

  “哇拷,我那里不对?”

  古月道丧温和说:“你不是对贫道说了吗?你出手杀人都是情非得已,要我替你转告天下人,这点贫道已替你做了。”

  “那真谢谢道长了。”程胜向她拱手道:“说来也许你不相信,李毅书是个禽兽,侯少坤更是禽兽中的禽兽。”

  当下,程胜把梅、兰两女凄惨的遭遇说了出来。

  在场的人听了,全都动容。

  菊娃痛苦说:“驸马爷,这些话都是真的?”

  程胜道:“她们尸体都已寒了,你还认为是假的吗?”

  菊娃垂首敛眉说:“婢子不敢,只是身为舅父的人,和外甥竟也做出这种禽兽不如之事,当真是天理难容。”

  慕容美目光一瞥,见处元道长与古月道长都有相信之意,不由大叫:“你们不能听他一面之词。”

  处元道长想了一下,道:“是咽!这件事情最好能找霍掌门旭某来证实一下。”

  菊娃忿忿不平的,说:“我们驸马爷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他说的话必然不会有假,要找什么掌门证实你们去找吧!我可没有时间。”

  娇躯一动,一剑奇快无匹的向慕容美刺去。

  慕容美大骇,娇躯疾让,口中叫道:“他是你驸马爷,你自然要袒护他了。”

  菊娃一笑说:“笑话,桥归桥,路归路,我是替驸马爷出点力而已。”

  说话之时,第二记剑式已再度攻击。

  慕容美正待闪避,忽然发现四面八方,都被菊娃剑气所封住,他进退两难,只好仗剑攻了上去。

  “喳喳。”

  “哎——”

  不到两下功夫,慕容美便惨死在菊娃剑下,两眼却瞪着程胜,似有许多怨言。

  菊娃拭了拭剑上血迹,说:“驸马爷,你不会不舍吧?”

  程胜道:“我本早就要杀她,怎会舍不得?”

  处元道长长眉一掀,叹说:“唉,武林中又多了一个女魔头。”

  菊娃颇为不耐的道:“牛鼻子,我希望你说话最好客气一点。”

  处元道长怒说:“事实俱在,贫道必然通知天下黑白两道,前来声讨你们。”

  菊娃转脸对程胜道:“驸马爷,这个牛鼻子实在太可恶了,要不要婢子把他一起宰掉?”

  程胜一笑置之,说:“算了,不杀他就等于救了他,佛说:‘救人一命,胜过七粒葡萄’。”

  菊娃应了一声“是”把那支软剑抖了一抖,那剑又柔软如绵,然后很小心的又系在上。

  “驸马爷,咱们走吧!公主还在盼望着你呢!”

  程胜点了点头,正转身而去,忽听麦秀芳叫道:“程胜,你就这样走了吗?”

  程胜驻足转身,诧问:“麦姑娘还有事吗?”

  麦秀芳幽幽地说:“我现在已是孤苦无依的人了,你就忍心不管我吗?”

  程胜惑的道:“哇拷,你要我怎么管你?”

  麦秀芳凄然说:“难道我就不能跟着你一块去?”

  程胜为难的道:“你父仇已报,人也完全恢复,而我还有大仇未报,你跟着我会衰尾的。”

  麦秀芳哀伤垂泪说:“我不管那些,除非你讨厌我就算了。”

  闻言,程胜当堂怔住,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菊娃见他左右为难,便道:“驸马爷,这位麦姑娘既然要跟着你,你就答应她。”

  女人究竟是女人,菊娃冷眼旁观,这时已知麦秀芳对程胜爱慕之情。事实上,她猜是猜对了,但她却不知麦秀芳这份情意,完全是占有

  换句放说,她的嫉妒之心非常强烈。

  程胜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大为不忍,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麦秀芳又是另一种心意。

  “也好,反正人多老热。”

  哇拷,以后他就会嫌太老热啦!马行空是个过来人,对于眼前的一切,都看得十分清楚,心里不住的窃笑,却没有当场点破出来。

  ******

  处元道长见程胜等人走远,才道:“古月道兄,我们先替柳神医和掌教主治伤。”

  万法道长点了点头,于是两人走到柳回和掌醉白身边,仔细一看,他们两人伤势已比先前好了许多。

  柳回已抢先说:“多谢两位援手之情。”

  处元道长含笑道:“柳大侠,现在不是讲客气的时候,慕容美的惨死,相信两位都亲眼目睹了?”

  柳回怅怅说:“我们已经看见了,那时正在行动疗伤,动弹不得,所以…”

  处元道长知道他下面要说些什么话,连忙道:“神医不必说了,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事并非这个,一个程胜已扰的江湖动不安,现在又多了那个青衣丫头,假若他俩联手整个武林不就要变成地狱。”

  掌醉白接口道:“那么依道长之见呢?”

  处元道长不假思索的说:“讨天教传播之快举世无双,贫道想请常教主立刻传谕贵教弟子,叫他们通知武林黑白两道,说中秋推选盟主之事提前两个月举行,请他们立刻赶到这里来。”

  常醉白不觉诧异的道:“莫非道长别有用意?”处元道长喟然说:“贫道一切构思都完全为了天下武林着想,个人绝不敢有一点名利之望,这点还请两位相信贫道。”

  常醉白连忙道:“老叫化绝不是怀疑道长有什么野心,只是推选盟主之期,为什么要提前两个月举行呢?”

  处元道长说:“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程胜,他们刚刚离去,贫道准备和古月道长暗中盯下去。”

  不等他俩发问,接着又道:“贫道的意思已非常明显,江湖中,一向只闻‘青衣社’之名,还未见过她们的人,更不要说她们的总舵在何处了,如今她们的人已现,我们自该把地点探听清楚,而程胜也正往那儿去,咱们刚好把她们一举消灭。”

  柳回精神一振,说:“所以贫道要把推选盟主之期提前?”

  “不错,贫道所以要选择此地,作为推选用盟主之地,就是想到‘青衣社’的人在此出现,相信他们总舵离这不远,到时盟主推选出来,便可由盟主下达命令,大家全力向青衣社攻去。”

  处元道长说完,似乎很得意自己的杰作,不捋髯而笑。

  柳回拍膝惊叫:“果然好办法!那么老朽就命人把蜗居先行布置一番,以待嘉宾,哈哈!”

  处元道长道:“由于时间紧迫,那就烦劳神医。”

  柳回心慰笑说:“这是那里的话?只要程胜援首,大家欢喜就好!就算把绝谷毁了我也甘心。”

  处元道长怀信心的道:“神医如此热心,足见程胜援首之期已为时不远了。”

  构回吃力站了起来,转脸对常醉白说:“常兄的伤势可好此了吗?”

  常醉白感激道:“已经好多了。”

  柳回又从怀中拿出四粒药丸来,说:“常兄,这四粒药丸吃下,只需再养息一会儿,大概就没有事了。”

  常醉白一口把四粒药丸都了下去,道:“我去传讯了。”

  言毕,拱了拱手,不待伤势痊愈,一播一晃的走了。

  处元道长由衷的说:“常教主为着武林公益这般忍苦耐势,太令贫道感动了。”

  古月道长朝远处望了一望,道:“他们已走了好一阵,我们也该走了,这了恐怕要赶不及。”

  处元道长当下和古月道长告别了柳回,两人展开轻功追了下去。  Www.WxIaNXs.COm 
上一章   血河魔灯   下一章 ( → )
《血河魔灯》是田歌的最新小说,无限小说网提供血河魔灯最新章节TXT免费阅读,无限小说网第一时间为您提供血河魔灯最新章节,尽力最快速更新血河魔灯的最新章节,用心做最好的小说免费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