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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屁屁熊和花花鸡  作者:了了了 书号:11366  时间:2017/4/9  字数:6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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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花花…英子要死了…英子爱死你了…”

  “叫着他的名字…小人…叫他…”听到英子在这样的时候,口叫出他的名字,再想到现在正在纳着我的的美,几个小时前,也曾经纳过别人的,那种刺,实在令我狂!

  “花花,我爱你…”英子在最后无规则的动中,双眼离地看着天花板,痴痴地叫了一声,然后抱着我的头:“我要烧起来了,进来吧,我的好老公!啊…熊…花花…你们两个我都爱…”

  英子无所顾忌地大声呻着,在死的高中,她用头颅支持着高高耸立的上身,抵死逢着我一如注的最后冲击!

  我死死地搂住英子滚烫的体,在最后的几次时,英子的手紧紧地攥住我的手,体和心灵完全融合到一起的感觉,令我无比地快乐!

  同时,一个怪怪的念头,像只小虫子,从我的意识深处慢慢地钻了出来:英子和他,也是这般的心灵融会吗?

  想到这一层,一时间,我有些心灰意冷,慢慢地,想把手从英子的手里出来。

  英子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突如其来的冷淡,她死命地抓紧我的双手,双目似火,热切地望着我:“老公,不要怀疑我的爱,你是我最爱的人,如果再次选择我还是找你的。”

  我点点头。这时,门口有一丝极轻微的响动,我耳尖,辨出了是一种男在压抑中发出的鼻息。但我没有回头。我不喜欢过于戏剧化的东西,我本能地感到有些很复杂的东西,我们常人没有太高的智慧,于一时一刻,便能把各种纠在一起的情感和利害分得一清而楚。

  当我们一波接一波的海啸般的情慢慢地退去之后,在婚姻的海滩上,留下了很多只在大洋深处生活的怪怪的生物,触目惊心,美到极致也丑到极致,令人看过一眼,便不能看细查第二次,恐怖的感觉难以言传。

  无边无际的黑暗如同万米以下的海水,我和英子的四只眼睛,像四条发着微微莹光的小鱼,缓缓地、难以察觉地游动着。

  谁也没有睡意,谁也不知对方在想什么。谁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不是失眠而是都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和单偶制婚姻,三人行和社会主道德,有着不可调和的冲突,这是我们所面对的最严酷现实。我无意去考虑这些复杂的社会学问题。现在最简单的选择:中间有一个撤出呢?还是让冯明做英子的情人?

  据英子的转述,也据我对他的了解,冯明内心里对我还是很有好感的,而且此次夺人所爱,他的愧疚和自责也是很重的。我基本上认为他不会反客为主。而且,中间还有英子这个平衡的因素。英子也不是那种爱之则其生,恨之也其亡的人。她对于冯明的感情,现在已经昭昭若揭了。她不会爱他超过我,这一点,我基本上不怀疑,但事物总有个此消彼长,她对我的爱,会减少到什么程度呢?

  我总是认为,在我的生活中,没有过分的爱,也没有过分的恨,没有人爱我特别多,也没有人恨我到食寝皮的程度。因为我总是淡淡的。但有时,我也会恨别人,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爱我更多一些呢?老师,朋友,父母,我都曾经对他们的爱,持有过最深层次的怀疑。

  “英子,睡了吗?”

  英子转过脸,嘴角划出一圈无奈的苦笑,一只手扭亮台灯,然后,将另一只柔如无骨的光滑手臂搭在我的肩上。

  “能睡着吗?!”

  “刚才,冯明过来了。在门口。”我小声地告诉她。

  英子愣了一下:“我记得已经把门关死了啊,”看到我诡异的表情,她的疑惑才有了答案,使劲地捅了我一指头,假装无比厌憎地说道:“你们男人都好恶心啊!熊开门,花花就来看,有什么好看的!下午不什么都给过他了!”

  说到后来,英子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

  “看来你哥能走动了。英子,下午你给花花体按摩,效果不错啊。”

  英子挤挤眼,吐吐小舌头,脸红了:“还好还好,超极小弹,效果当然不用问了。”

  “什么叫还好?”我有点忍俊不住。

  “和你的叫很好,和他的叫还好。”

  英子妙语解说,有些讨好的成份。我套用韦爵爷的话低低地说道:“还好?还好?性命丢了大半条。”

  英子难堪地摀住了脸,笑意却在嘴边漾出来。

  我心里又又痛,捉住她的双手:“英子,我想问你句实话,你最好能说心里所想的,如实告诉我。现在你对他,到底是…”

  “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吗?”英子抢过话头,却没有马上就答,出神地想了一会儿,伸了个懒,还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唉,好难回答的问题啊。”

  我静静地等着她。

  英子悠然说道:“有时呢,和他有种好朋友的感觉。有时呢,觉得他像我的一个宝贝儿,可怜又可爱,有时呢,又像一个情人的感觉,比如那天我给他嘴对嘴的喂食。有时呢,和对你的感觉差不多…”

  “像老公一样?”

  “那可到不了…算了,不要问了。反正,这是不可能的。”

  “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

  “你想过吗?”英子反问我。

  我两只手攥成拳头,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出来,左手的食指也伸直,三指头绕到一起,举给她看。

  英子知道我有时会设套给她,她可不敢轻易相信,只是苦笑着摇摇头:“这是一个梦呀,早晚会醒来的。醒来后,我就怕你会翻脸了!”

  看着我沉默不语,英子继续冷静地说道:“前一阵子,因为我天天照顾冯明有了点身体的接触,是那种奇怪的关系,让你的性格发生了一些变态的变化。我没有制止你,因为我对他,也有了一些异常的感情,世俗所不能认可的感情。一直走到现在这样,下午的事情,某种程度上,是一个结局。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这会让我崩溃的。发生了,也就完了。”

  “你不喜欢两个男人都同时爱你?”

  “我当然是喜欢的了,但你呢?你能接受我喜欢你之外还喜欢另一个人?”

  “这已经是事实了。”我小声提醒英子。

  “也许你真的很爱我,爱到这种程度,能接受和他分享我,可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状况:有一个情人的坏女人!我更不敢想象,如果你对这种游戏厌倦了,这可是一个致命的借口!…老公,冯明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他该离开我们了。”

  我回想英子下午和他连做三次,而且在和我做的高时,也曾主动地叫他的名字,还真有些害怕了,这段时间的刺已经太多了,继续下去,怕真没什么好结果,便微微点点头:“你说的对,玩游戏总会有玩得没感觉的一天的。”

  英子听我这么说,却又非常地伤感,虽然表面上什么也没说,甩开我的手,转过身去,把脸埋到枕头中。

  一会儿,英子开始泣起来。

  “英子,别哭。”

  “我恨你…”“…为什么?”

  “…其实你只是在玩游戏,我可是什么都玩进去了,连清白,连感情…你明知我控制不了自己,明知自己也会有厌烦的一天,还鼓励我和他…”

  我郁闷至极,真想自己一巴掌。这叫什么!丢了夫人又折名声!

  好一会儿,英子才清醒:“对不起,老公,我不该怨你的。只是一想到冯明要走,以后再失去联系,成为陌生人,我就很伤心。我心里…可能已经爱上他了…”

  我再也不好说什么了,英子慢慢起身下地(一天连着几次做,够她受的,我心里恶意地想到),随便穿了件衣服,出了门。听动静,是去了冯明的屋子。

  又过了一会儿,我脑子很,点了烟,然后去厕所胡乱擦了把脸。再经过冯明的房间时,我看见,他的门半掩着,英子傻傻地站在冯明的边,冯明直直地躺在上,亮在台灯底下的一双亮亮的眼睛,却带着水雾。我和他对视了几秒钟。冯明向我苦笑一下,毫无顾忌、毫无掩饰地着泪,像个孩子。

  英子走到我身边,低声对我道:“我再和他说两句话,好吗?”

  我点点头。英子回到冯明屋子里时,随手把门关上。

  不到五分钟,就听见英子的呜咽声变成了压抑着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一夜我真的一点都没睡。要么是英子哭,要么是冯明哭,要么是两人一起哭。我脑子里成一团麻,天亮之时,我终于有了个主张,才踏实一下。在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们不会边哭边做吧?

  第二天早上,英子眼睛肿得像个桃子,她早已经穿好衣服,正帮冯明收拾东西,果真要送冯明出门了。见到我,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眼睛里有一份秋水般稠稠的离情,却还是难以自制。

  已是夏未,但北方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的,她却身上齐齐整整地穿戴好,连口上的白也被一条绕脖的方巾盖住多半,灰色衬衣的袖口都系紧,下身是一条宽脚的白色长,一直遮到脚面,竟是除了拖鞋处出十只可爱的乎乎的小脚丫,整个身体遮蔽得风都不透一丝!

  她见我上下打量她别有用心的穿戴,眼光还坏坏地在她苗条的身和裆部打了个转,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微妙心态盖弥彰,愈加不安,连鼻子都红了!

  我向英子笑笑,冯明在我看英子时,整个人好像都冰住了,连气也不敢一声。

  “冯明今天回老家。我送他到车站。好吗?老公。”英子指了下冯明,冯明像个孩子一样,在我面前连连点头。

  我不地也向他点点头,英子受不了那种紧张到要令她窒息的空气,借故出去了,我顺手拎拎冯明的行李,然后低声叫他关上门。

  冯明虽是悲哀得难以自持,但看我这样的行事,他还是很紧张。和我的眼睛只对视一眼,他的眼睛马上飘走。

  我拉着这个昨天占有我老婆三次、夜里还和她同眠的人的手,虚情假意地笑着问道:“怎么样?能走远路了?”

  冯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顿了又顿,可能还是不知如何张嘴,或者做什么样的表白,只好接着我的话头说:“还行,好的,就是腿有点软。”

  “是不是和英子做做得太投入了?”

  我一面示意冯明坐下,一面很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

  如果不是现实,如果是一部电影,我想,这时,静谧的画面之外,应该马上配上小提琴的突如其来、别有韵味的奏鸣。

  “徐哥你…”冯明脸腾地红了,左手搐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不知我当面揭穿这事是何用意,这种紧张也是可以理解的。然后,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目光里充着不解:这个话题面对面地摊开来谈,可能谁都会疯掉!

  “冯明,不知英子和你说了没有,我们曾经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为了把你醒,我让英子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刺你。”我开始镇定下来。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不想让英子很痛苦。也许,我不能只是一味地要求别人爱我多一些。过去一向是英子爱我超过我爱英子,这种不平衡也许从今天就要发生质的变化了。

  “说过。”冯明在我安抚的目光里,也镇定下来“徐哥,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徐哥…”

  你用一再占有英子美妙体的方法,向我致过“最深”的“意”!我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马上打断他要说的有可能让我们都很尴尬的蠢话:“冯明,我就说一句话,我不排斥你和英子在一起。要不要走,你自己决定!”

  “徐哥,你真能容纳我加入到你们的生活里?”

  这时,英子开始敲门。我把门拉开一条,对英子笑道:“里面没打起来,别紧张。”

  英子脸不期然地红了,扬扬脸,充作很有种的样子:“我才不是怕你们打起来呢。你们俩个,还能有什么好话!”

  说完,羞再次浮到她的脸上,看着她风到骨子里、表面上却又非常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心里一动,真想搂着她求

  英子低下头,扶着门框,脚尖只是划着地。我清清嗓子,对英子道:“我再和冯明说上两句。”

  英子抬眼看看我,语气还是很坚决,但眼神很迷茫:“…冯明该走了。”

  “我知道。再说两分钟吧。”

  等我再关上门时,冯明象只遭了霜的茄子一样地蔫了,他几乎缩着脖子对我道:“徐哥,我知道,你什么也别说了。英子其实爱的还是你。”

  “冯明,一开始你什么也不管不顾地占有了英子,现在有一点难度,抬脚就要走,你知道英子会多伤心吗?”

  “可是徐哥,我该怎么办?英子就是不同意与我保持情人关系。我说,徐哥都不在乎了,你为什么宁可自己伤心,也要让我离开,可是,英子说,这样的活法,她宁可选择一个人自己过!你救救我吧!你也救救英子!”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冯明会给我跪下。

  我就势也蹲下,面向着他正道:“冯明,你介意我和英子做吗?像昨晚上,你看到后,心里很别扭吗?”

  冯明狂地摇头道:“你们是夫,我怎么会…再说,徐哥你为了给我治病,宁可牺牲英子的清白,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还有个女朋友,喜欢我,但我不喜欢她,人在老家呢,不过学历低了点,这几个月没联系,但她可能还不会找别的男孩子,如果她现在在南京,我现在就愿意让给你她!”

  “那可不行,我只爱英子,”我一字一顿地对冯明道。“先不说那个,我和你一起英子,你想过吗?”

  冯明傻了一会儿,问道:“现在?”

  我笑着了他一巴掌:“傻,现在怎么行!英子非气疯不行。这得慢慢地来,我给你创造机会,让你们一起工作,让英子慢慢地先适应你的存在,然后你再慢慢地走进她的生活里,最后我们三人一起生活,你想不想?”

  冯明再次犯傻:“你怎么创造?我和她现在都没工作啊。”

  “我老爷子还有些钱,我一直想开一间文印公司,投资不过八十万左右就够了。除了文印,兼做广告和设计,英子当经理,你来当副经理。把你那个女朋友也接来…咱们先起来说,好吗?”

  冯明死活不起来:“哥,我想认你当哥,你收下我这个弟弟吧,我保证:我爱英子到死,我还保证:我一定不会让英子对我的爱,超过对你的爱!我还保证你和英子怎么做我都不吃醋…”

  “兄弟,别保证了,我们是一家人,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英子会不会同意呢!”

  “你一定要上我的女朋友,家里人都叫她”丑丫头“,人长得特漂亮!要不然我欠你的,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不,那也得她愿意吧。…你有照片吗?”

  冯明笑了:“哥,你真逗!以后我拿给你看。她就是人虚荣的,别的没啥缺点。到时我和英子做,让她看见,她一生气,为了报复,准找你做。”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和英子做,但你不能用强。而且,英子不是那种有了就不顾一切的人,你首先要让她感到,一女二男,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上的各种事情,也是可以协调好的。”

  “哥我会让着你。一周给我一天,…一个月给我一天就行了!”冯明讨好的嘴脸中还是出蠢蠢动的的样子。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要做到,连”让“都是很自然的!英子也有选择的权利,如果她选择你,我不会有意见,但如果她老选择你,你就要很自然地让她惦记一下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们不如直接和英子说开了?”冯明又开始犯傻。也许我工作的圈子里都是一些人,我曾经以为冯明是在装傻,一周之后,经过反复观察,才知道,冯明的脑子,有时是不够使的。

  “不行。那她绝对不会同意的。”我最后又脑子里算计了一下冯明的为人,终于决定和冯明共同分享英子。

  “我只说初业的方案,然后我还要和英子表明态度,不再鼓励她和你发生关系,那样的话,她会担心,我是在玩一个很刺的游戏。我的意思是顺其自然。

  然后我也会给你们创造机会,你也学着聪明点,和感情一起来,假装暗地里勾搭她,英子已经和你发生过多次关系了,她也不会很反对,最后,等你让她罢不能的时候,我们再和她摆明这件事,好不好?”

  “好!好!…哥,我可说好了,丑丫头归你了!我不会让…嫂子知道这事的!”

  冯明突然用嫂子这个词,倒让我一愣:“你叫英子嫂子?”

  冯明被我的眼光吓了一跳:“哥,那我叫她…”

  “英子也是你的女人,你要有这个准备。她是我们俩的。…丑丫头先是我的,然后也是你的。”我看冯明有点不明白的样子,笑道:“换,只有换,才能解决婚姻中的边际效益递减问题。”  wWW.wXiA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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